The black sheep
感谢你的阅读和记忆。








我羡慕能吐出苦水的人,他们不一定能消除痛苦,但他们远比我有勇气得多。

【奶酪镜】【闲逛小记】

一个我流ooc随笔日常



霍尔马吉欧和伊鲁索在街上走着。咖啡店外串连的阳伞和雨篷,强迫夕阳的光留下规则的阴影,这旁的道似乎有些过分拥挤,黄色的鸭舌帽,手上的单反,花花绿绿的旅游包,还有路边食客伸出的脚,运动鞋或者皮鞋的前端已经磨损。

这里是罗马有名的纳沃纳广场,但独特的景色也会败给地中海的阳光和黑色素。伊鲁索走在靠里面的位置,霍尔马吉欧主动地享用大片间隙里的阳光。年轻的游客可能顾不得保持距离这种事,但这不代表伊鲁索喜欢无端被别人挤来挤去,不断被碰撞着腰背,他忍不住了,要给后面哪个杂种来一记漂亮的肘击。

伊鲁索连头都才回了一半,霍尔马吉欧的手先环上的自己的腰,向他那里拉了一下。于是这个回到一半的头顺理成章地先瞪了霍尔马吉欧。但是被瞪的主角回过头去了。

“懂点分寸,老兄。”伊鲁索看着霍尔马吉欧还是平时那个没有攻击力的笑容——对自己而言——以及皱紧的眉头。不知道是被霍尔马吉欧凶恶的腔道还是头发中间的疤吓到了,伊鲁索听见自己身后传来一声颤抖的悲鸣和语无伦次的“yes”。霍尔马吉欧冲身后笑笑,转过头来。伊鲁索觉得自己周围一圈都宽敞了许多。

“...嘿,你又抢我乐子。”伊鲁索用力地拍了拍霍尔马吉欧开始捏自己腹肌的手。

“那又怎样,你刚刚任务还抢我人头。”霍尔马吉欧不屈不挠没有放手,开始慢慢揉伊鲁索的侧腹。

“给你做的话我今晚又不用吃饭了,老马拉破车的速度。”伊鲁索一点点把霍尔马吉欧的手掰下来,但是没有得逞反被抓了手。

“你刚刚那架势是要进局子里吃这顿饭啊,你什么手劲我不知道?”霍尔马吉欧握住伊鲁索的手,慢慢地揉搓着上面的骨节。

“行了放手...!别扭!这个姿势我肩膀都硌到你下巴了!”伊鲁索甩开霍尔马吉欧拥有顽强意志的手,不自觉地自己揉起刚刚被搓过的指节,“...再说了,我会进局子?荒唐!我可是伊鲁索!有我强大的镜中人在,就是把他揍死都没有事!”

“好好,你好强。”霍尔马吉欧挠挠头,试着去牵伊鲁索这一边的手,理所当然地先被瞪了一眼数落了几句,略有些发热的掌心才重新被他握住。

 

你要我说实话,路人看这身高差和体格差都略有奇怪,加上刚刚的对话,霍尔马吉欧觉得自己周围也宽敞起来了。

 

“话说回来为什么还要在这里闲逛,赶快去火车站啊秃子?!”

“急什么急。这里是罗马,真是败气氛。要不是有任务出门你早就吸干净你那间小破房间的空气憋死了。”

“小破房间也是你的房间,嫌弃就睡沙发,沾满猫毛的那张。呼吸道堵塞我看是谁救你?”

“那不行,吸沙发不如直接吸小凯特,吸猫憋死留得全尸挺值。”

“分手,去死!”

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地吵着,他们的嗓门不算小,混杂在快门和其他语言的导游喇叭里,也没多少人能听懂。纳沃纳广场有很多的冰激凌车和街头画家,游客手里握着个宰客的双球筒,看着头发散乱的画家对着着人流和正中心的四河喷泉。伊鲁索被霍尔马吉欧拖出来晒最后的一点太阳,把回去吃饭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,看那些或胖或瘦的手装模作样地比划着。

不得不说有些人是在正经学校出身,动态和细节是有模有样,不过是年轻气躁,比自己理想价少了几百里拉就要对着语言不通的游客恶言相向。但多数还是白了些头发,几张速写只是混面包吃,总要有人追求梦想,甚少人会细细品味外面那些暂时意义不明的色块,背后的纸张里可能是被犹格-索托斯吞噬的四河喷泉里的老人。

但谁又管得着呢,谁又会理会呢?这里是罗马。伊鲁索和大多数的游客一样,看着他们画出自己并看不懂的人体线条。拉着霍尔马吉欧一起指指点点,末了还用更加凶恶的语言怼了回去。骂累了,两个人挤着坐到四河喷泉边上的铁墩子上,做个别具异域风情的背景板。太阳从埃及塔的尖端落到蛇的头上,伊鲁索才想起来自己饿了。

“喂秃子,回去了。”他踢了霍尔马吉欧一脚,但自己却没有起身的意思。霍尔马吉欧站起来看着伊鲁索,伊鲁索低头看着脚下的石砖缝,留给他一个头发茂密的后脑勺。霍尔马吉欧尬站了一会,像是终于懂了什么似的,念叨着“真是没办法”,向最少人的一辆冰激凌车走去。

霍尔马吉欧点了两个香草巧克力双球,他探头看着黄皮肤的兼职小哥身给自己挖球,往上面各加了一串用竹签串起来的白色的丸子。

“这是什么?”霍尔马吉欧接过冰淇淋问那个人。

“不知道,店主说是这几天的赠品。”小哥耸耸肩,指着旁边的招牌,上面印了满满的霍尔马吉欧看不懂的方块字。“说是中国过什么节的吃的。”

中国。霍尔马吉欧对这个遥远的东方国家没有什么联想或者是印象,只是觉得如果组里某个人看到这张招牌,估计店主一年半载不用做生意了。他拿着冰激凌回去找伊鲁索。

伊鲁索还是低着头,头上对着多瑙河的盾牌,圣彼得的钥匙和三重王冠要落到他的头上,三朵百合在旁边绽开,太阳被蛇叼在嘴里,退了色的百合剩下炭黑的身躯,神灵的鸽子销声匿迹。

霍尔马吉欧喊了伊鲁索一声,把手里的冰激凌递给他。伊鲁索露出一副得逞的表情,舔舐蛋卷上快要滴落的冰激凌液,霍尔马吉欧表示对此习以为常。

“多少钱?”

“卡没刷爆,谢谢您。”霍尔马吉欧重新和他挤在一个铁墩上。

“这是什么?”伊鲁索皱着眉头拎起冰激凌上面的丸子串。

“我也不知道,好像是一种中国的食物。”霍尔马吉欧也拎起自己的丸子串,就着上面沾着的冰激凌吃了下去。

“还行...好像是米做的,没味。”霍尔马吉欧看着伊鲁索转过来盯着自己吧唧的嘴,又观察自己的脸,用手背把他顶了回去,“没毒。吃吧伊鲁索大爷!”

“切。”伊鲁索把团子在外面蹭了好几圈,棕棕白白他自己也没看清,一口气就吃了下去,鼓着腮嚼。

“...怎么样?”

“...一,一叭叭。”伊鲁索盯着下一滴要落下来的冰激凌,加快了自己咀嚼的速度。

霍尔马吉欧觉得伊鲁索这样讲话蛮好笑的。他抬起头,看着月亮已经升到半空,阳伞下面的人慢慢涌动出来,聚到道上,像一群飞蛾。冰激凌很快下去了一半,他才想起来他不是吃这种东西就会饱的小女孩。手机震了震,他看见里苏特给他发了信息:外食?

“喂,回去了。”霍尔马吉欧粗略地给里苏特回了句话,起身拍拍屁股。一直挨着他的伊鲁索没了支撑,人没摔,冰激凌球掉了一个。

失去一个冰激凌球的成年男子蹭地站起来,瞪着霍尔马吉欧不动。

“多大点事。你要许愿吗?”霍尔马吉欧从兜里掏出三个硬币,在伊鲁索面前晃了晃。“这里可是四河喷泉。”

“要。”简短迅速,伊鲁索抢过霍尔马吉欧的硬币就往池子里扔,砸中了蛇的脑袋,让它把最后的太阳吞了下去。

“许了什么愿?”

“走了走了回去吃饭——!”伊鲁索当然没理他,冰激凌往嘴里塞着就往前走了。

 

“火车站在这边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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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没有手感就乱写了【磕头】

又及:我才不会承认又用了写过的素材XX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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